个。”

伙计伸出了个大拇指。

“怎么说?”

伙计随即说了茶楼的历史。

“这事可就有得说了,这事还得追到太祖的时候了,那时候咱们茶楼啊,生意也不是很好……”

“直到后来,来了一位新的说书先生。”

伙计絮叨个没完。

陈长生听着哑然失笑,在这故事里,他屡次三番听到了‘陈先生’跟‘陈酒茶’这三个字,好像这茶楼的兴盛,与自己脱不了干系。

“这位‘陈先生’可是相当了不得,因为一篇《聊斋》让咱们茶楼扬名天下,先后更是教出了两位徒弟,一位唤作曹先生,一位称金三爷,曹先生说书,金三爷写事,出走茶楼过后,更是名动上京,金三爷后来还写下了《山野志异》令天下人知,不知客官可曾看过?”

陈长生顿了顿,点头笑道:“看过一些。”

早年的时候,他便在金三爷寄回的信中看过一些故事,造诣不低。

伙计吹嘘着茶楼当初是如何的繁华。

但这一样也无法掩盖如今落寞的结局。

伙计便道:“如今的惨淡只是暂时的,咱们茶楼,早晚会重现曾经的风采模样。”

陈长生道:“你不去说书可惜了。”

伙计听后顿了顿,笑道:“那差点,差点。”

陈长生问道:“你说这么多,意思就是茶楼是因为说书红火起来的,可我看那台上,满是灰尘,好像很久没有人站上去过了,如今没人说书了?”

伙计张了张口,叹道:“之前有,那时候曹先生收了个关门弟子,还是好些年前的事了,但那人,后来跑了,找了别的说书匠,功底却不行,怕砸了招牌,后来掌柜的又去外面找过人,上京城都那边都发了请帖,但就是没人敢来。”

“大抵是觉得,接不住这个场子。”

伙计轻叹了一声,点头道:“可不是嘛,在说书一道上,曹先生曾经可是大家,几百年来,都没人能到他那样的高度,谁敢接啊,最可恨的就是那个势利的徒弟,财钱迷了眼,曹先生人一走,他转眼就跑了。”

陈长生听后低头喝了口茶水。

他问道:“曹先生走了有多少年了?”

伙计顿了顿,却是摇头道:“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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